回味着“康博导”沉浸在自己的诗里,字正腔圆的吟哦、绘声绘色的比划,那种享受的样子,真有点想拍他的冲动。康博导眼神炫亮,写诗可能差了点,但很有表演的天分。每次看到他那迷之自信的微笑,总能让人联想到著名少将张召忠,他俩要是来个对对碰,绝对能碰出永不熄灭的火花。但不得不表扬,康震老师对我们中华古诗词绝对是真爱,不知要有多大的爱和勇气,才敢当着全国人民的面献上这么一首趣诗啊!不瞒大家说,康老师这类“老干体”诗,我十五岁那年,一天可以写十首玩。

也许,是我们观众朋友对两位教授的要求太高了,哪条规定要求了文化学者一定要会写诗、大学教授一定要会写诗?有专家指示:写诗这么Diaos的事,最好还是留给那些愁肠郁结的Loser。诗人是需要天分与历练的,而我们的专家、教授,资历和嘴巴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。据说,郦波和康震两位老师显露了一点他俩在诗词创作方面的实力后,得到了来自各界知识分子们不同程度的问候。

如何评价康震、郦波被称为“诗词评论大家”?

如果将评论解作批评和议论,那么我认为当代还没有出现真正“诗词评论大家”。为什么这么说呢?我认为,能称得上诗词评论大家之名者,最少要在《中国文学批评史》上留下有一定分量的诗词批评著作。例如晚清时期,写《蕙风词话》的况周颐;写《人间词话》的王国维;写《白雨斋词话》的陈廷焯,他们均可称为诗词评论大家。即使如陈洵,虽也有留下《海峭词话》,但因分量不足,也只可称之为诗词评论家。

说回康震、郦波两位教授,因尚未见其写出受到广泛认同的诗词批评著作,故还称不上诗词评论大家,甚至称之为诗词评论家也是甚为勉强。诗词评论,有较专业的要求。其中最基本的一点,就是必须精通“声律”,因为诗词讲的是声情,假若对声律等创作技法未能精通,评论诗词则此终有隔,很难有创造性的见解。故历史上论诗者大都能诗。

当代诗词学者陈永正在其《独抱诗心》一文中更是直言:“有诗学,还要有诗功,是以解诗者最好能诗。义理、考据、辞章三者不应偏废,作为重中之重的辞章之学,在现代学术体系中已无立足之地,既不能为古文,亦不能作诗的文科教授、专家,比比皆是,这不能不说是当代学界的悲哀”。当然,不论诗词创作,还是诗词评论,都并非康震、郦波两人的专业。

打开如今的网络,诗歌几近铺天盖地,如何理解《随园诗话》“骨里无诗莫浪吟”的劝诫?

《开心就好;精益求精,就更好》艳光四射靓芬芳,花儿引得蜂蝶黏;自从相见恋卿卿,吃喝玩乐皆香甜。《谁》谁有釀一斗,可洗风霜愁?无须烈香飘,只求醉风流;谁有笔一勾,可写月春秋?无须纸华贵,只求韵香飘;谁有诗满怀,谁有笑颜开?谁有豪气迈,谁有善温柔?纵无鼓钱袋,纵无厚权财;谁心痴不悔,愿只乐逍遥?!《夏粉花》碧野青青玉体陈,忽绽一花倩靓粉;非生艳红方出色,彩颜独具羡煞人。

《甜云》化身棉花团,娇云九霄现;今得天庭令,欲要荫一天;可是夏骄阳,却在晒正欢;全身神火燃,炽芒射如箭;要让其猛然,神功尽收敛;那是不可能,这个大蛮汉!眼珠绕一转,黠芒媚瞳闪;美丽俏娇云,灵光现心间 :吃软不吃硬!听说世愣男!不知这坏蛋,是否同此然?做事很认真,娇云的特点!为了让事情,成功几率添;娇云身一晃,变成棉花团 :这个柔模样,加上我的甜;俨然那就是,棉花糖一般!怎能不投降?这个傻火蛮?如果真不能,我就泪花散!齐下这三管,不怕不搞掂!……成竹在胸云,风火飘向前……《碧树》碧树立挺拔,迎着雨横斜;温室粉嫩花,难熬冰霜雪;欲想参天踏,历炼何能缺?唯恒不退缩,即便风雨烈;方能经吹打,伟木成一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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